如果说创业的开始像一场赌博，那么创业的过程就像吸食鸦片。　　怎么对待跟不上速度的老员工?　　张旭豪：我们现在一直保留着“老人院”这样一个机制。　　比如在图文创业者这边，你大概不怎么听说有人花钱不做投放，只是让人写稿子。　　Addepar在发展过程中，遭遇了和Palantir几乎一模一样的困难：把第一个让人满意的产品拿出来，也用了将近四年。当时新浪、搜狐都有自己的汽车网站，我说咱们做汽车之家，怎么跟三大门户竞争?他说，我做这个网站就是给我自己这样的人看的，我不是一个汽车专家，我也不知道什么叫马力、不知道很多的汽车数据，但是作为一个局外人和爱好者，我完全知道一个局外人、汽车爱好者的需求是什么。如果没有护城河的话，内容公司难道就是一个不断抖机灵去制造下一个爆款或者受欢迎产品的过程吗?　　左志坚：内容产业的护城河就是人，就好像一个爆款餐厅的总厨。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自己创业会如此尴尬。